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严妍更加抱歉的低头。

再醒来，映入眼帘的，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，明晃晃的日光灯。袁子欣放眼找了一圈，仍然不见白唐和祁雪纯的身影。

说完，女人快步离去，多看一眼白唐都未曾。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“白队，我正要打电话跟你请示，”祁雪纯抢先说道：“毛勇案我找到了新的线索，现在过去调查，你派一个队员来给我搭把手吧。”严妍摇头，她怎么样不重要，“你先看视频。”

司俊风来到她身边，静静陪她坐着。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，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纯属……手滑。

程奕鸣的脸色渐缓，冲到脑门的怒气这才放下。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